時寧思索片刻,說道:“那白色衣衫的,雖然被阿野重傷,但是并沒有死,我們或許可以通過他,得到一些關于掌生的消息。”
他們若是想要滅掉掌生,就必須先了解掌生這個組織。
至少要知道他們的總部在哪里。
沈淮景聽了,稍稍點頭,覺得十分靠譜。
這時候,門外傳來了林墨的聲音。
“郡主,屬下有事并報!”
時寧將人叫了進來。
林墨進來之后,朝著幾人行禮后,說道:“郡主,詐出來了,那人叫肖肆,是掌生的頭目。”
時寧稍稍頷首。
沈淮景卻忍不住皺眉:“頭目都來了?那一位到底有多想要我死?”
幾人聽了這話,心情都有些復雜。
時寧站起來,說道:“二哥,對不起啊。這件事……”
“這件事,不怪你!”沈淮景當即開口道,“而無信的是那一位,出爾反爾的也是那一位,想要殺我的還是那一位。若是我分不清楚誰是我的仇人,那我就是蠢貨。若我覺得這件事怪你,那我更是蠢貨了!”
時寧抿嘴,確實是這個道理。
但是像沈淮景這樣,絲毫沒有遷怒其他人的,還是少。
這時候,林墨繼續道:“肖肆醒了,主上你要過去審一審嗎?”
時寧點點頭:“也好!”
時寧和裴野離開,跟著林墨前去關押肖肆的地方。
路上,林墨介紹道:“我們是通過之前那個活口,確認這人是肖肆的。說來也不可思議,這個肖肆的恢復能力,簡直超出了我的想象。他那傷,可以說奄奄一息了。如果沒有郡主給的那一顆藥,只怕是要死的。然而,吃了那一顆藥沒多久,他就醒了。很快竟然能坐起來了。又過了不久,他竟然能站起來了。”
時寧有些驚訝:“當真?”
林墨認真地點點頭:“為了防止他恢復太快,逃走了,我如今將他完全綁起來了。腳上和手上扣上了鐐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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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到地下密室,時寧果然看到了被綁在刑架上,手腳都戴上鐐銬的肖肆。
肖肆看到裴野,微微皺起了眉頭。
他忍不住開口道:“堂堂裴世子,竟然躲在一個女人身邊裝侍衛,真是不要臉……”
他跟裴野對戰的時候,已經看到了裴野的臉,所以知道這面具之下,是裴野。
“啪——”時寧一巴掌甩了過去。
“你——”肖肆看著時寧,臉色有些難看。
時寧笑盈盈地說:“你剛才說什么?”
肖肆忍了忍,到底沒有繼續說什么。
裴野拉過時寧的手,替她用手帕擦了擦,低聲道:“這種手下敗將,不必理會他。平白打疼了你的手!”
肖肆:……
他之所以會輸,因為不知道這是裴野,最開始輕敵了。
若不是最開始的輕敵導致受傷,他不一定會落敗。
他當真瞧不起這種躲躲藏藏的人!
時寧稍稍點頭:“說的也是,手下敗將,除了亂吠,也沒有其他辦法了。確實不用理會!”
肖肆終究還是忍不住,開口道:“要不是他藏頭露尾的……”
時寧見他開口,忽然拿出一把匕首,扎進了他胸口處。
“嗯——”肖肆悶哼一聲,硬生生忍了下來,一臉怒色地瞪著時寧。
時寧笑盈盈地說道:“問你了嗎?就開始說話?聽說你恢復很快,我試試看!”
說完,時寧直接將匕首拔出來。
隨后,她挑開肖肆的衣衫,觀察他身上的傷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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