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來到沈星河的房中,看到他確實已經醒了。
他坐在輪子椅上,拼命想要站起來。
然而,他勉強支撐站起來后,又摔回了椅子上。
時寧靠在門口,看著他嘗試三次,又失敗了三次,才開口道:“你這么著急干什么?你的腿本來是沒有什么事的,但你非要折騰下去,我就不敢保證了!”
沈星河這才發現時寧靠在門邊,不知道看了多久了。
他有些尷尬:“妹妹,你什么時候來的?”
時寧走了進去,說道:“不久,看到你瞎折騰了三次!”
沈星河愈發尷尬。
時寧去朝著門口喊道:“進來兩個人,把他放在床上,衣服扒了,留一條短褲即可!”
門外走進來兩個黑甲衛,直接伸手去扒拉沈星河。
沈星河見狀,連忙開口說:“等一等,你們別著急,我可以自己來!”
兩個黑甲衛聽了這話,動作稍稍一頓,似乎在考慮沈星河的話。
這時候,時寧再次開口道:“等他自己來弄到什么時候?我可沒時間等他磨磨唧唧的。你們動作也快點!”
下一瞬,沈星河已經被丟在床榻上,整個人只留下一條白色短褲。
沈星河覺得十分尷尬,一手抱胸捂住關鍵部位,另一只手橫在眼睛上,捂住了自己的眼睛,眼不見為凈。
時寧看著渾身通紅的沈星河,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四哥別怕,在我們醫者眼里,你跟一塊大豬肉沒啥區別。所以,不必害羞!”
沈星河嘴角抽了抽,到底還是一動不動。
時寧也不再廢話,攤開了銀針包,開始給沈星河扎針。
“嘶——”或許是感覺到疼痛,沈星河咬著牙,倒吸冷氣。
時寧行針的動作頓了頓,問道:“可是感覺疼痛?要不要我一針把你扎暈過去?”
沈星河有些無語,他還以為這一位妹妹有什么好辦法,原來只有將他扎暈這一個辦法嗎?
“沒事,我還能撐得住!”沈星河開口說。
時寧不再多說,行針的速度快了不少。
“嗯啊——”沈星河只覺得更加疼了,忍不住輕哼出聲。
時寧說道:“快了,再忍一忍!”
沈星河深呼吸著,緩和腳上傳來的疼痛。
他咬咬牙,隨后低聲道:“妹妹,要不你跟我說說你這針法吧?”
他希望通過這些事情來轉移注意力。
或許將注意力轉移開來,就不覺得疼了。
時寧緩緩道:“這叫藥王鬼針,沒什么好說的。不如我跟你說一說,那日的山火到底是誰放的,到底是誰將你害成現在的樣子吧!”
沈星河有些驚訝,忍不住問道:“你已經查清楚了?”
時寧一邊行針,一邊道:“是的,完全查清楚了。那些黑衣人,都來自掌生!”
身心和顯然也聽過這個殺手組織。
“他們竟然是掌生的殺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