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寧抬頭,看向謝玉嬌,說道:“人家小姑娘不過說了一句實話。謝玉嬌,怎么?就允許你發瘋,就不允許人家說你瘋?”
謝玉嬌一噎,心中的怒意對準了時寧。
時寧卻毫不在意。
侍女朝著時寧笑了笑,隨后朝著謝伯征道:“貴客若是寫完了,奴婢幫貴客送去回廊展示。”
謝伯征專心謄抄,并未注意周圍的劍拔弩張。
因為只是謄寫,并不是新作,很快就寫完了。
謝伯征將寫好的紙張遞給了侍女,說道:“去掛起來吧,記得掛在現眼的地方,我的詩可是要成為魁首的詩作,若是掛偏了,會顯得你很沒文化。”
侍女臉色有片刻難看,到底還是忍耐了下來。
她說道:“公子果然是才思敏捷,不過片刻就將詩作寫出來了。如此一氣呵成的詩,確實非同凡響。奴婢先送去回廊了。”
侍女說完,快步離開了。
侍女離開的時候,沈星河看清楚了謝伯征寫的那首詩,微微挑眉。
他雖然不愛作詩,但也抄過背過不少詩,一首詩好不好,他還是可以看出來的。
謝伯征這一首詩,不能說差,但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只能說中規中矩。
謝伯征若是想要依靠這首詩拿到魁首,只能說謝伯征當局者迷,看不出自己詩作的缺點。
沈星河本就因為謝玉嬌對他們冷嘲熱諷而不悅,雖然妹妹已經反擊回去了,但在他看來,還不夠。
于是他毫不客氣地開口:“如今的人當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。什么東西都想要成為魁首,笑死人了。妹妹,你覺得呢?
時寧頷首:“確實如此,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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