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伯征卻十分不悅地地看著垂頭喝茶的時寧。
這個沈時寧,當真是自私自利。
剛才她進院子的時候,肯定看到了他和嬌嬌,可這個人竟然一句話都沒說,也不說帶他們進來,當真是自私又小氣。
幸好嬌嬌聰明,懂得利用鎮南王府的名聲與權勢,不然他就沒法進這詩會了。
若是他這個詩會的魁首都進不來,絕對是這一場詩會的遺憾。
他本來還想著,只要沈時寧將他們帶進來,他就原諒她以前做的錯事。
如今看來,有些人根本不值得原諒。
謝伯征冷冷看了一眼時寧,想到自己要作詩,朝著亭子外喊道:“婢女!婢女呢?快點給我拿筆墨紙硯上來,我要作詩!”
亭子外并沒有伺候筆墨的侍女,只有負責茶水點心的侍女。
聽了這話,侍女走進來,行禮道:“貴客稍等,伺候筆墨的姐姐很快就過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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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過多久,伺候筆墨的侍女果然捧著筆墨紙硯走了進來。
她朝著謝伯征和謝玉嬌問道:“兩位貴客可要作詩?”
謝玉嬌率先回答道:“自然是要的。我大哥可是要成為詩會魁首的人,自然沒有不作詩的道理。”
謝伯征有些不悅地開口說:“叫你半天了,這會才來,耽誤我寫詩你擔待得起嗎?”
侍女臉色微變,開口道歉:“是奴婢的錯,請兩位貴客原諒。奴婢馬上給你鋪紙研墨,兩位看,可以嗎?”
“快點,別耽誤事!”謝伯征不耐煩地開口說。
侍女連忙將筆墨紙硯一一擺出來,隨后又拿出了草稿紙和謄抄的紙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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