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露公司是江露一手創立的,就像是她的孩子一樣,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身陷囹圄。
如果是她,她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。
傅時霆無奈地嘆了口氣,拉著楚婳的手上了車:“我說不過你,你開心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大不了,他以后多護著點,免得他的婳婳再像這次一樣受欺負。
楚婳眉眼彎彎地坐進了車里,跟著傅時霆一起回了家。
晚上,楚婳忽然做了一場噩夢,夢到楚健源從監獄里出來了,像是瘋了一樣,要她放了楚絮和劉悅玲。
楚婳被掐住脖子,臉色漲得通紅,想要掙扎,卻根本掙扎不開。
面前是楚健源猙獰而恐怖的臉,一聲聲謾罵和詛咒傳入耳中,像是魔咒般不停回蕩著。
“楚婳,你就是個野種!一個野種,憑什么跟我的絮絮爭?”
“你母親之所以將jy經營地這么好,還不是靠陪那些男人睡出來的?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罷了!”
“你和你媽一樣,都是賤人,下賤又卑劣的賤人,你怎么不去死?”
說著,掐住楚婳脖子的手再一次加重。
楚婳漸漸沒了力氣,呼吸也開始不暢,好像下一秒就要斷氣一般。
這一瞬間,楚婳腦海中閃過無數片段。
有小時候媽媽教她拉小提琴的畫面,有媽媽去世前拉著她的手叮囑的畫面還有傅時霆。
和傅時霆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,她都覺得無比幸福和浪漫。
這時,耳邊忽然傳來傅時霆低沉又帶著擔憂的嗓音:“婳婳,婳婳”
一陣失重感傳來,楚婳猛地睜開雙眼,大口大口地喘著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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