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正都只能靠自己,開了一家小型建筑公司。可是今天我才發現,我越是隱忍,只會讓人按著頭欺負!我真是好委屈啊嗚嗚。”
說到后來,呂潔芳又放聲大哭了起來。
黎老爺冷冷的白了她一眼,聽她的話頭,就知道又是告狀來的。
她一輩子也就這點本事。
“我是不讓阿正插手生意,可這些年也沒有虧待過他什么,該給他的照顧一樣不少。還有你,天天在院子里養尊處優,家里誰見了你,不都叫一聲二奶奶?你還想要多少才能知足,才能不委屈!”
呂潔芳趕緊搖頭,為自己澄清。
“老爺,我從來沒有貪圖過分毫不屬于我的,我只是想要得到該有的尊重,難道也有錯嗎?”
“誰不尊重你了?”黎老爺子彎下腰問,只想快點聽她說完,好能攆走。
“是宋珍珍!她為了五房從內地帶來的小野種,因為在學園鬧了一點矛盾,就非逼素珍的侄女轉學,我顧念黎家和王家這么多年的情義,親自跟她說和,沒想到她非但不給面子,還用停掉生意來威脅我!”
呂潔芳只顧著告狀,沒有留意到黎老爺的臉色,在她開口叫小婉婉‘野種’的時候,就黑了個徹底。
老爺子深沉的眼睛醞釀著無邊的憤怒,忽然上前一大步,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你再說一遍?”
呂潔芳愣了片刻,轉而就因為老爺子的力氣,整條手臂似乎要斷掉一樣。
“啊老爺你快放開,我的手好疼啊!”
“怎么不疼死你?”黎老爺放手的同時,用力一甩,將呂潔芳推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