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絕完,童建洲就要推著自行車進門。
黎立軒并沒有生氣,而是從容不迫的向前走了兩步,繼續說道:“我知道我的身份會讓你不適,不該出現在你面前,但我過來是想給婉婉辦理戶口,她的年紀應該入學了,只要落了戶,以后她就是港城人了。”
童建洲聽他提到小婉婉,停下了腳步。
不過,卻并不是對小婉婉有多關心,而是借著這個機會,嘲諷情敵。
“你黎家不是在港城有錢有勢嗎?在內地也是有名的慈善企業家,連一個小孩子的戶口都搞不定?犯得著來求我?”
大老板又怎么樣?
大老板不也撿他玩爛的女人!
還心甘情愿的幫他養孩子!
這一瞬間,童建洲心里由自卑產生的陰暗和扭曲放大到了極致。
“要不你跪下給我磕個頭,我就給你?”童建斌處在黑暗中的臉,露出陰森森的笑意。
黎立軒眉頭微皺,如果不是他娶了張南,又撫養婉婉,童建洲這樣的人,這輩子別說與他講話,就連靠近他活動范圍的機會都沒有。
“我們都是成年人,還是成熟一些,我知道你的收入不高,可以給你一些經濟作為補償,讓你的孩子們過的好些,阿南在港城也能安心。”
說著,黎立軒直接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支票,同時,遞上了一支名牌鋼筆。
“需要多少,你自己寫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童建洲看都沒看那張支票,氣急敗壞的上前就要動粗揪黎立軒的衣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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