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雨還在下,悲痛的氣氛還是籠罩著整棟房子。
現在面臨的最大的問題是,是要連夜將宋逸珩送去火化,再秘密入葬。
陸珩從公司回到宋宅時,莊婭庭已經哭暈了,家庭醫生來看過,說是傷心過度,精神打擊太大,肝火郁結,如果不好好調理,身體和精神都要一蹶不振的。
小年跟著哭了一天了,早就累得睡了。
宋欽縱然悲痛不已,但整個宋家現在只有他能穩住這個家了。
陸珩的到來,可謂是給這個強撐的老人一絲強大的支持。
宋逸珩的遺體還在臥室里,宋欽始終守著。
陸珩走進臥室時,床上的宋逸珩被整理干凈,面部修容師也將他被毀的模樣修復得很好。
他看上去很安靜,就像是平靜睡著的樣子。
陸珩在他床邊,深深鞠躬。
“他最后走的時候,很安詳。”宋欽蒼老沙啞的聲音有些無力,聽上去令人心不由一擰。
“爺爺,您要節哀。”陸珩轉身,看向老人。
一夜之間,原本蒼老的宋欽,肉眼可見的憔悴了不少。
陸珩勸著老人,“他這五年受的苦也夠了,現在這樣,也許對他來說是最好的解脫。爺爺您放心,我答應您的事情,我會做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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