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水盆里被擦拭好,“媽媽,有味道。”
“蚊香味道,驅蟲的。”
換上短褲后,穆無憂就跑出去玩了。
“小葉子哥哥呢?”穆無憂沒找到,“咚咚~”
薛畫畫要帶著三個妹妹一起出門旅游,高鐵四個小時距離,大悅和爾爾開心的一晚上沒睡著,薛老不放心的一個個姑娘都拉著叮囑一番安全第一,還給四個曾孫女一人塞了一把錢和一個手表,“不許摘了啊,這里邊有定位裝置,你們位置家里都有定位。不許玩刺激的娛樂項目,不許不被保護就去登塔。”
薛老嘮叨了許多,“都得聽大姐話,不然曾爺爺半夜去接你們回來。”
四個女孩兒都要出去,薛老擔心著找大孫子,“少白,你說要不要家里留兩個?”
薛少白知道爺爺擔心的,“她們這趟飛機都沒坐,全部都是動車的商務艙,放心吧爺爺。落地就有酒店的司機去接,是我們自己旗下的。”
薛老差點自己跟過去,“孩子們越大越讓人操心,典典的心還沒操完,曾孫女們的心也得操。”
薛少白和爺爺聊了幾句,“典典都是大孩子了,二十多歲,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你給她找的那些女孩兒,典典并不喜歡,在一起也是怨偶,我們薛家能興盛至今,爺爺不都領悟到原因了。”
薛老一直發愁給長曾孫介紹對象,結果典典都不見。
“阿硯呢?”
人老了,總忍不住想念叨這群孩子們,一個個都得說一遍。
前幾日薛老還念叨了自己那個圈禁起來的兒子,當年害的三個孫子,他就是提了一下,沒人說話,他也就過了。
“你和少晨你倆一起給孩子送到高鐵站,看著坐上車再回來。”說完這兩個,“凝兒家今年幾號回來?”
薛老和晏欣欣念叨,“凝兒這孩子命不好,她能有今天的造化都是欣欣和少白的功勞。”
“爺爺,別說這些了,凝兒也是這么大人了,而且她也一直念著咱們的,就是她自己一直無法接受自己的身份,所以每次面對我們都很氣弱。”薛凝兒也不怎么在薛家住,都是客人身份,大節日都會過來探望,小日子里,她都會給這群侄兒侄女添備東西。
“其實,少白少逸少晨,早就接受凝兒這個妹妹了。這不在西國,凝兒有次跟阿華吵架,小知告訴了小珞,晚上小珞和少逸就過去給凝兒撐腰解決問題去了。”
薛少逸是最復雜的,他也是最不容許私生子,所以薛凝兒一直很畏懼這個二哥。
但薛少逸那日去了,出乎她的意料,二哥說,“她前頭有三個哥三個嫂子,還輪不到夫家的大伯哥和大伯嫂來攻擊她的身份,她當年也是以薛家小姐的身份嫁給你們家的。我爺爺出面跟你父母交的婚帖,名正順!”
是阿華的嫂子對薛凝兒一直看不上眼,平日里薛凝兒因為公婆對她家好,已經對嫂子很避著了,還會給妯娌家的孩子買禮物那倆孩子挺喜歡她這個嬸嬸的,
苦于身份,阿華的嫂子對外不論什么場合都要提一句,“私生女唄,也不知道我小叔子倒了幾輩子霉,哎,再不繼承公司,也不至于這么湊合啊。”
薛凝兒一直不知道這件事,后來知道了,要去找她妯娌算賬,阿華覺得她太沖動攔住了她,“老婆,大嫂這話沒說錯,我們,”
“你也這樣看不起我是不是!”
兩人的吵架就開始了,
驚動了薛少逸夫婦,晚上聊到了凌晨兩點,出去時,許珞喊著華知遠去到一旁說,“小知,你媽媽的情緒也被點著了,一會兒你聽二舅媽的,對你媽媽說你爸爸的不好,對你爸爸就別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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