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若臻提醒了一句,對方既然能在靖北侯府的祠堂埋下這種東西,便肯定是能出入侯府的人。
何玉成和侯老夫人對視一眼,仔細思索著三個月前發生的事,他們平日里一向與人為善,鮮少與人結仇,更別說是這種要讓人斷子絕孫的大仇了!
“我們府里來來往往的就這么些人,要說起三個月前,就只有表哥曾來我們府里小住一段時日。
他當時來我們府里借銀子,母親也借給他了,他是為了來參加此次的科舉的,原本是打算讓他一直住在這里,待到科舉結束。
不過,他忽然說不想再繼續住在府里,我們便也沒有攔著。”何玉成思量著道。
當時表哥執意要離開時,他還覺得奇怪,明明住在他們府里更舒服,為何非要出去住,還特意問過大哥。
大哥也不明白原因,不過他們身為男子,本就不愛多管閑事,既然對方去意已決,攔著也無用,只是多給了一些銀子,讓他保重身體。
這也沒什么不妥,況且他們一直都對表哥不錯,表哥總不至于為此而來害他們。
“不可能是你表哥,他一個文弱書生,怎么可能做這種事?”
侯老夫人毫不猶豫地搖頭,“一定是其他人,也不知是誰如此惡毒!”
文承乃是她姐姐所生,不過姐姐當初便外嫁去了其他城池,后來夫家出了事,家道中落。
以前姐姐就曾帶文承來他們府里小住過一段時日,她待文承也是極好的,后來姐姐給她寫信,說文承要進京參加科舉,她便直接答應讓文承來府里住。
她覺得文承是個謙遜善良的孩子,不論如何都不可能會做這種事。
何玉成也覺得這想法的確沒道理,他們侯府自問對表哥一直很好,表哥怎么也不至于恩將仇報。
宋若臻聽著兩人的話,道:“我對你們侯府的情況并不了解,但可以準確告訴你們,東西就是三個月前埋下的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