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兒臣雖然有心三弟,但此事處置的確有失,當日發生了這種事,軍營不應該第一時間想著毀尸滅跡,推卸責任。
如若當時他們能第一時間匯報消息,并好好處理,那么情況不至于變成這樣。”
楚天澈面上一片愁容,今日一上朝,所有的朝臣都在議論此事,他在一旁聽了許久。
固然有人幫著楚君霆說話,但更多的都在憂心此次的瘟疫所造成的影響。
宋家在如今這種時候也不敢多,因為要避嫌,他也是看準了現在這個時機才發表了看法。
皇上不置可否地看了一眼楚天澈,視線又落在大皇子身上,“蕭王,此事你怎么看?”
蕭王神情復雜,他又不傻,自然能看出此次的事處處透著古怪。
他前段時間因為家事才鬧出不少笑話,如今這時候最好的便是什么都不說,奈何父皇問起了他,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道:
“父皇,兒臣覺得此次事發突然,三弟自然有責任,這一點不容推脫。
不過,瘟疫之事誰都想不到,屬于意外。”
皇上淡淡地收回了目光,卻聽凌太師道:“皇上,即便此事是意外,但總該有人為此負責!”
顧太傅看著凌太師一心要給楚王頂嘴,自家女婿如今身份不合適,不方便站出來說話。
只是,凌太師如今這小人得志,趁著有機會便想讓楚王沒有翻身之地的模樣,他看著就覺得不痛快。
“楚王已經第一時間去解決了,如今楚王自身也被傳染,身體不適,眼下最該關心的不是如何想法子治好瘟疫嗎?”
顧太傅看向凌太師,“凌太師何必這么著急定罪?”
凌太師臉色微沉,正欲開口,阮太師卻率先出聲:“顧太傅說的是,眼下如何解決法子才是最重要的。
真要定罪,不妨等楚王殿下來了朝堂后再說,相信以楚王的性子,也不會推卸責任。”
朝堂上眾人神色各異,大家也都聽聞了阮家即將和宋家聯姻的事,如今阮太師這態度也算是十分明顯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