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我們大家都親眼看著,你難道要說秦兄將你的文章背下來之后再寫的?”錢瑋嘲諷道。
秦向珩心頭一驚,恨不能撕爛錢瑋這張嘴。
蠢貨!
“不錯。”
宋意桉清貴冷淡的面容盡顯鎮定。
“自我雙目失明后,秦向珩和趙書婉都曾去探望過我,去過我的書房,恰巧我所作的文章就不見了,你怎知不是他們所偷?”
錢瑋等人面面相覷,明明他們都不相信,可不知為何面對宋意桉時下意識地矮了一截。
連質疑的話都說得不那么理直氣壯。
趙書婉心頭一驚,宋意桉這下知道了可如何是好?
“我、我沒有!”趙書婉下意識開口,只想撇清一切干系。
宋意桉皺眉,“書婉,你怎么也在這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趙書婉求助地看向秦向珩,不知該如何作答。
秦向珩倒是很快冷靜下來,“意桉,我知道你習慣了一向居我之上,我也并非貪圖虛名之人,所以任由你出風頭也從未有過相爭的念頭。
可你如今竟污蔑我偷你文章,實在太過分了!”
“我過分?文章本就是我所做,你是什么水平,夫子再清楚不過,何須辯駁?”宋意桉反問。
“你不過是仗著家世比我好,夫子對你另眼相看罷了。
宋意桉,有本事你就參加春闈,拿真本事說話,否則你再污蔑我,別怪我不念及同袍之情,送你去坐牢!”
見秦向珩理直氣壯的倒打一耙,徐鶴安幾人都為其無恥感到震驚。
“秦向珩,你是什么水準我們都清楚,此事我們遲早會拿出證據,到時候不如你自己向天下人解釋!
如今大家有多稱贊你的驚世才學,被揭穿時就會多遭人唾棄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