zx江箐瑤表示不信。
“那你嫁給太子數月有余,怎么肚子還沒個動靜?”
江箐珂兩眼一閉,把鍋都扣自己頭上了。
“是我不行!”
“是本宮肚子不爭氣!”
江箐瑤也不知哪來的自信,咬定是江箐珂騙她。
“騙人。”
“阿姐定是覺得自己嫁得不如意,怕日后矮我一頭。”
“那日張良娣請我去她屋里吃茶,我無意間看到她屋子里有這么大......”
江箐瑤邊說邊用手比劃著,五官也跟著夸張地亂飛。
“這么粗的......”
頓了頓,江箐瑤囁喏吐出兩個字。
“玉勢。”
“肯定是殿下不行,張良娣才會用此物來紓解閨房寂寥的。”
哎呦我的天爺,這個江箐瑤怎么什么都懂。
那張氏整日都教了什么烏七八糟的?
江箐珂聽得后背發涼,額頭冒出一層冷汗來。
她立馬捂住江箐瑤的嘴,嚴聲厲色道:“這話你都跟誰說了?”
江箐瑤拼命搖頭,在江箐珂的手心下含糊道:“目前只跟你和母親說了。”
“當朝太子豈是你能妄議的。”
江箐珂指著江箐瑤的鼻子警告。
“記住了,出了這鳳鸞軒,好好管住你的嘴巴。否則,你日后人頭落地,我可就能如愿以償,睡覺偷著樂了。”
江箐珂現在與李玄堯是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
在等到脫身的合適時機,她得幫著李玄堯守住這東宮之位。
遂,江箐珂又為李玄堯辯解了一句。
“宮內的女子本就有受寵的和不受寵的。”
“張良娣有那東西也不足為奇,跟太子殿下行不行有何關系?”
“別跟你娘一樣嘴賤又犯蠢,到外面瞎胡說。”
江箐瑤最不能容忍江箐珂罵她娘了。
她立馬炸了毛:“罵我就罵我,憑什么罵我娘?”
江箐珂哂笑了一聲,想當然地回視著江箐瑤。
“咱倆同父異母,都姓江,我聰明嘴嚴,你卻愚蠢嘴賤,那只能說是差在娘這里了。”
“所以你娘不蠢,誰蠢?”
江箐瑤叉腰又跺腳,仍是個少女性子。
“我不準你罵我娘。”
江箐珂得意晃頭,故意氣她。
“不準罵也罵了,怎么招吧。”
江箐瑤氣呼呼:“我告爹爹去。”
江箐珂老神在在地窩在搖椅里前后晃悠,壓根不把她當回事兒。
“我現在是太子妃,你告誰都沒用!”
“眼睛瞪得再圓也沒用。”
“哭鼻子裝可憐也沒用。”
……
姐妹倆在鳳鸞軒斗了大半晌才消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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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箐珂盼星星,盼月亮,終于把李玄堯給盼回來了。
李玄堯前腳剛回東宮,收到消息的江箐珂后腳就來了他的書房。
院內的那些名花名草跟被狗刨了似的,李玄堯見到江箐珂豈能有何好表情。
要不是看在那五十萬江家軍的面兒上,連書房都不想讓江箐珂進。
他面色陰沉沉,語氣冷冰冰地開口:“何事?”
江箐珂也不是兜圈子說話的性格,直道:“妾身想時常出宮去找兄長玩兒。”
李玄堯掀起眼皮覷了她一眼,沒搭理她。
那眼神仿若在說你還好意思要出去玩兒?
他轉頭接過曹公公遞來的茶,旁若無人地品起了茶,視江箐珂為空氣。
見李玄堯這態度,江箐珂只能搬出事先想好的籌碼。
“只要殿下肯準妾身自由出宮,妾身保證......”
她伸出三根手指頭,眸眼晶晶亮地看著李玄堯,神色、語氣都十分地誠懇。
“我愿意跟夜顏同房,努力為殿下生孩子。”
這籌碼砸到李玄堯的心坎子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