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顏的呼吸粗重急促,江箐珂聽得出他此時此刻真的很難受。
帶著幾分想戲弄的壞心思,江箐珂答應了。
夜顏的驕傲,石更氣得夸張。
江箐珂也是初次干這種事,難免會手生。
好在夜顏手把手地教她。
待上手了,也放得開了,江箐珂便開始調弄起夜顏來。
“夜顏,你怎么不喘啊?”
“是不喜歡嗎?”
“你快喘,我想聽。”
夜顏撫著江箐珂的臉,明明沉淪享受得很,卻又不得不分點心神,來應對她的挑剔。
“嘖,喘太快了,慢點!”
“哎呀!喘得太輕了,重一點。”
有時夜顏顧不得迎合她,江箐珂就報復性地要撒手不管,逼著他像個甘愿受虐的奴隸似的,只能一一照做。
“夜顏,你可以親親我的。”
“不許親嘴。”
“也不許伸舌頭。”
“嘖,說了不許伸舌頭,收回去!”
夜顏心甘情愿地成了她的掌中之物,被她玩得欲仙欲死。
頭埋在她的肩頸處,當煙花綻放時,體內的那股欲火徹底發泄了出來。
江箐珂摸他的頭,問夜顏:“喜歡嗎?喜歡你就伸出舌頭,連著喘三下。”
伸舌頭?
還連著喘三下?
像個什么?
夜顏聽了是有氣又覺得好笑。
他強勢地將江箐珂按進懷里,含著她的花唇,就是一頓啃咬,將剛剛受的那些戲弄全都在唇齒間討了回來。
......
傷筋動骨一百天。
江箐珂崴到了腳,不好走路,便在鳳鸞軒里養了大半個月。
期間,李玄堯倒是來看過她一兩次。
“給岳父大人的家書可寫了?”
李玄堯耐著性子問她。
江箐珂卻所問非所答:“買刺客殺我的幕后之人可查到了?”
李玄堯深呼了一口氣,沉著面色,冷聲提醒。
“聽聞,惠貴妃和淑妃那邊都派了人去西延,勸愛妃盡快寫封家書給岳父大人。”
江箐珂卻擺弄玉佩上的流蘇絡子,若有所思道:“我在京城無仇無怨的,會是誰想殺我呢?”
兩個人坐在一起,卻是各說各的。
李玄堯捏了捏眉頭,強壓著那一觸即發的暴戾之氣。
“愛妃若是再耽誤下去,江箐瑤怕是要成為你的弟妹了。”
江箐珂兀自想著刺客的事。
“我才來京城多久,人生地不熟的,想殺我的人,一定是因為太子殿下。”
李玄堯語氣凝重而嚴肅。
“別怪本宮沒提醒你,無論是惠貴妃,還是淑妃,可都對你背后那五十萬大軍打主意呢。”
江箐珂眉頭緊鎖:“可對方殺了我,會有什么好處呢?”
李玄堯面無表情。
“愛妃不是最見不得別人搶你的東西,用你的東西嗎?”
江箐珂搖頭沉思:“殿下對我又不是情根深種,誅心自是不可能,那他們為的是什么呢?”
李玄堯看向別處,漫不經心道:“那五十萬江家軍不就是你江箐珂的嫁妝?有人要對你嫁妝打主意,愛妃就不著急?”
“對!”
江箐珂突然看向李玄堯,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,眸眼晶晶亮道:“我的嫁妝。”
李玄堯臉上終于有了笑模樣。
“對,愛妃的嫁妝。”
江箐珂道:“殺了我,我的嫁妝就變成江箐瑤的了。”
李玄堯立馬拿起團扇給她扇風。
“正是。”
“你的就要變成你二妹妹的了,愛妃生氣吧?”
江箐珂怒拍桌子。
“所以,刺客的幕后之人要么是惠貴妃和十皇子,要么是淑妃和十一皇子。”
李玄堯揉了揉太陽穴,閉眼平復情緒。
“所以,愛妃快給岳父大人寫封家書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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