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對京城貴女所知甚少,對這位徐才人自然也是一無所知。
但光看長相,嬌俏可人,雪膚花貌,羞答答都不敢抬頭多看人一眼,心里想的也都表現在了臉上。
正是李玄堯說的那種乖巧懂事好拿捏的女子。
就是不知,夜顏會喜歡哪一位呢?
一想到這兩個美人都是夜顏要是侍奉的,江箐珂就心絞痛,剛好的心情也變得亂糟糟的。
喝了兩人敬的茶,又讓喜晴給了些賞賜后,江箐珂便把他們都給打發了。
人走后,江箐珂又開始煩躁。
偏偏喜晴這功夫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“才人和良娣同時入東宮,按理說今晚便是洞房夜,也不知殿下怎么安排。”
洞房?
兩個字,就像是什么魔咒似的,登時將江箐珂帶回了東宮初夜。
鳳冠霞帔,紅燭喜被,桂圓紅棗花生和蓮子,還用那紅彤彤的寢殿……
那晚,她等了很久。
等到喜燭滅,等到宮婢蒙上她的眼,等到了一個炙燙且同她一樣緊張的胸膛。
那晚的夜顏似乎也是初嘗云雨。
手顫顫巍巍的,力度總是掌控不好,時而把她捏得重了,時而揉得狠了,總是疼得她嚶嚶求饒。
他吻得毫無章法,吸得也過度用力,就連門路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對。
刺痛的,顫栗的,歡愉的,悸動的......
那晚體會到的感覺,至今記憶猶新。
他們在煙火綻放時擁抱彼此,氣息交融,合二為一。
在那個無聲岑寂的夜晚,殿內有的只是急促的喘息和皮膚摩挲的細微聲響。
他啄去她痛得流下來的淚,然后輕咬她的耳垂,仿若是在她耳邊的另種呢喃。
當時的江箐珂還天真地以為,她和李玄堯就是天作之合。
誰承想......
如今有了經驗,夜顏與張良娣或者徐才人洞房時,那定是輕車熟路。
江箐珂的腦海里甚至已經開始上演夜顏與她們顛龍倒鳳的畫面。
兩人都是蒙著眼,衣衫被剝落,然后被他抱著、壓著......
很好,很好。
她江箐珂成練手的了。
雙手緊攥成拳,江箐珂想打人。
她騰地坐起身來,同喜晴下令道:“從今往后,在這鳳鸞軒里,你不準再跟我提夜顏這個名字。”
喜晴懵懵地點了下頭。
“好的,奴婢一個字也不提。”
也?
聽著好像夜啊。
江箐珂又發瘋:“不對,從今往后,噎,爺,也,夜,這些音都不準提。”
喜晴挑眉抿唇,很是無奈地點了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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