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只帶常用的。”
男人每種都選了幾樣,邊月目光一掃,果然是自己平時經常用的。
“你記得住啊?”她問。
“什么?”
邊月努努嘴:“這些東西啊!哪些常用,哪些不常用,你都記得?”
“當然,沒吃過豬肉,難道還沒見過豬跑?你經常用的這些我都有印象,選幾樣又不難。”
這有什么值得驚訝的?
邊月:好好好,我有眼不識泰山。
最后一個箱子也被邵潯之整理好,“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要裝的?”
邊月搖頭,“沒有了。”
邵潯之合上箱蓋,把兩只箱子推到一邊,并排放好。
“都收拾好了,咱們是不是該就寢了?嗯?”
尾音上挑,騷氣十足。
邊月:“……你好像還沒洗澡。”
邵潯之:“現在就洗!”
他一邊走,一邊脫衣服。
明明是耍流氓,卻被他玩成了“性感”和“挑逗”。
邊月眸色瀲滟,水光盈盈,一時間,只覺口干舌燥。
……
五分鐘后,浴袍半敞的男人從浴室出來。
頭發還在滴水,一顆顆晶瑩的水珠順著脖頸,蜿蜒而下,滑至胸膛。
邊月:“干嘛呢你,一副要出臺的樣子?”
邵潯之不僅不生氣,反而眼前一亮:“角色扮演?我喜歡!”
邊月:“??”
這晚,注定不平靜。
浴室的水聲響過兩次,主臥的燈才徹底熄了。
月上中天,夜色深深。
一切靜謐美好。
……
上午,邵潯之帶著兩小只去機場送邊月。
邊煜、邊和看上去似乎并不難過,更像……習以為常了?
兩小只依次和媽咪親吻道別,然后揮手拜拜。
孩子們這么懂事,反倒襯得邵潯之這個大人有些不爭氣。
畢竟,那滿眼的不舍和惆悵,壓都壓不住。
直至邊月已經過了安檢口,背影都找不見了,他還沒收回視線。
邊煜:“……我叫爹地兩聲了,他怎么不理我?”
邊和看了一眼,撇嘴:“可能想當望妻石吧,石頭當然聽不見人說話。”
“望妻石?什么東西?”
邊和一臉恨鐵不成鋼:“讓你平時多看書,多學中文!”
邊煜:“……”
問問都不成,下次不問了……
回去的路上,邵潯之興致不高,導致整個車內的氣氛都不是很好。
邊煜眼珠一轉,湊上去:“爹地,你想媽咪了嗎?”
邵潯之反問:“你不想?”
邊煜認真道:“還好呀,反正媽咪經常出差,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,我跟和和都習慣了。”
“經常出差?”邵潯之挑眉,“我怎么記得是薛君澤在負責公司經營,你媽咪出什么差?”
“沒有啊,媽咪經常飛世界各地的。”
世界……各地?
更不像出差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