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papu反踢回來。
肚子上的淤青半個月才散。
顧弈洲:“別拿我跟那個暴躁小畜生比!”
邵雨薇:“你該慶幸papu還沒成年,否則――”
她目光在他肚子上轉了一圈,接著直線往下,停在某處。
顧弈洲下意識坐直:“你你你……還想不想要了?!”
邵雨薇笑著看向窗外:“我隨時可以換人。”
顧弈洲:“……”
“開車!再廢話,今晚睡沙發!”
“……好嘞~大小姐您坐穩~”
……
邵雨薇在醫院照顧了蘇雨眠三天,顧弈洲就跟來了三天。
“他什么情況?”蘇雨眠一邊喝著閨蜜煲好的雞湯,一邊看向椅子上滿眼怨氣的男人。
邵雨薇:“可能欲求不滿吧。”
“咳咳――”
“你慢點,別嗆到!”
蘇雨眠看顧弈洲的眼神,頓時又驚又疑。
后者完全不知道蘇雨眠把他想象成什么樣了,只盯著那罐雞湯,跟看仇人一樣。
就是這玩意兒,昨晚害他到了一半,邵雨薇突然一腳把他踹下床――
“我靠!忘記關火了!”
然后,她就這么一溜煙兒跑去了廚房。
顧弈洲:“……?”
吃完午飯,又喝了雞湯,蘇雨眠問:“薇薇,今天可以出院嗎?”
邵雨薇趕緊去問醫生。
醫生說她情況穩定,腳踝也消腫了,應該沒有大問題,可以辦出院。
顧弈洲聽完,比蘇雨眠這個病號還高興。
邵雨薇:“咳!”低調點。
顧弈洲:嘿嘿。
低調不了一點,真的。
蘇雨眠:“??”
總感覺這次薇薇和顧弈洲的相處很奇怪……
回家又養了兩天,蘇雨眠按時搽藥,堅持每天一次熱敷和冷敷交替,終于可以正常下地走路了。
她把從植物基地帶回來的}藤種子從包里翻出來。
也是這時,她才有機會仔細打量。
這顆種子包裹在莢果里,雖然莢果已經損壞,但種子卻一點沒爛。
并且顏色是難得的深褐色,脈絡清晰,十分漂亮。
唯一可惜的,就是沒能在附近多找找,說不定能找到完整的莢果。
可轉念一想,莢果有一米多長,就算找到也很難帶走。
突然,敲門聲響起。
她單腳跳過去開門,下一秒――
“教授?!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