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蘇雨眠都管不住他,難道還能叫時沐熙給拿捏了不成?
一杯酒下肚,江易淮沒搭理。
顧弈洲招呼女人回來自己身邊。
女人笑瞇瞇應了聲,立馬乖乖窩進他懷里。
顧弈洲摟著美人,笑睨江易淮:“出來玩,怎么還一臉苦大仇深?誰又惹你了?”
“……沒誰。”
“那給哥兒幾個笑一個唄?”
江易淮沒好氣:“滾!你當老子賣笑的?給你臉了還。”
顧奕洲笑得大聲,瞇著眼睛湊過來打聽:“你崽預產期什么時候?我這個年紀怎么就當叔叔了?嘖嘖……”
江易淮冷冷抬眼,“故意的是吧?”
顧弈洲立馬做了個手動閉麥的動作。
程周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兒:“你那幸災樂禍、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能不能收斂點?”
“哦?”顧弈洲眨眼,“這么明顯嗎?”
程周:“你說呢?”
“行吧,那我收一下。”
“江哥,你別理他,就愛瞎貧……”說著,拿起酒瓶,準備滿上。
然而下一秒,江易淮突然伸手,蓋住杯口。
“江哥?”程周不解。
顧弈洲也從溫柔鄉里抬起頭。
江易淮:“不用。一杯就好。”
“?”
“??”
程周半晌才反應過來,放下酒瓶,說了句:“……江哥,這不像你。”
“我以前很能喝嗎?”
“當然!這還用問?!”
江易淮想起每每喝醉回家,蘇雨眠擔憂的眼神,還有曾經他嫌棄到極點的嘮叨……
如今他喝得再多,醉得再厲害,也沒有人再用那種又恨又氣又心疼的眼神看他了。
“江哥,你眼睛怎么紅紅的?”
江易淮:“咳!這酒辣嗓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