謊被拆穿,蘇雨眠無了兩秒。
她想起來,他說的應該是她大四那年,在畢業晚會上,沒來得及跳的那支獨舞。
練習了兩個月,卻因為小腿受傷,沒能上臺。
就連她自己都快忘了,沒想到他卻知道。
這時,臺上主持人說了什么,追光燈在眾人頭頂掃射。
現場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。
措不及防那束白光落在兩人身上,將他們籠罩在一個圓圈內。
沈時宴翹勾唇:“舞會的規矩是,被探照燈照到的男女必須要跳一支舞,老天爺都不忍心看我被拒絕,你忍心讓大家失望嗎?”
說話的同時,他四十五度躬身,伸出手,做邀舞動作。
周圍人開始起哄,“答應他――答應他――”
“跳一曲――跳一曲――”
蘇雨眠咬牙,只能趕鴨子上架,把手放進他掌心。
沈時宴立馬帶著她滑進舞池中間。
前進后退,旋轉擁抱,高大英俊的歌劇魅影,抓住了一只狡猾嬌憨的小狐貍。
男人的西裝褲和女人的裙擺交纏勾織,四目相對,沈時宴笑得愉悅又滿足。
蘇雨眠不僅會跳,而且還很擅長。
這得益于小時候,母親的培養,她覺得自家女兒應該像每一個女孩一樣,嘗試著接觸跳舞、畫畫,學習音樂、禮儀。
她把蘇雨眠教得懂事知禮,多才多藝,卻不料她在讀書學習上更有天賦。
物理化學生物計算機,當年她一個人報了所有科目的競賽,
從初試,到省賽,再到全國賽,接著被選入夏令營、冬令營集訓,最終站到國際奧林匹克競賽的領獎臺上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