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只生理上不干凈,心理上也不干凈。
心里有一角是虛的。
他心虛。
明明什么都沒做,卻覺得對不住南婳,也對不住沈南婳。
他干脆換了衣服,覺也不睡了,直接出了房間。
下樓。
上車。
阿彪問:“霍總,送您回思南公館嗎?”
霍北堯手指揉著發酸的太陽穴,淡聲說:“去城南公寓。”
阿彪瞥一眼時間,“凌晨一點了,沈小姐該睡了,這個點去,她會見您嗎?”
霍北堯眼底閃過一絲不耐,“別廢話,開車。”
四十分鐘后。
車子抵達城南公寓。
霍北堯下車,邁著一雙修長的腿,步伐不穩地來到沈南婳家門口。
按了門鈴。
南婳正在加班改圖,剛改完,打算去一趟衛生間,就上床睡覺。
聽到門鈴聲。
她微微皺了下眉。
走到門口,隔著貓眼,看到外面站著個高大英俊的男人。
那熟悉的深邃眉眼,英挺的鼻梁。
是霍北堯,還是顧北祁?
頭發是濕的,垂下來,身上是黑色長大衣,是顧北祁嗎?
南婳心生歡喜。
轉念一想,像顧北祁那種溫和有禮,文質彬彬,處事極有分寸的人,不可能大半夜上門擾人清夢的。
那就是霍北堯了。
南婳拉開門,涼冰冰地說:“霍總,大半夜的,你要做什”
話未說完,就被他一把拉進懷里,嘴被堵住。
他吻得霸道又肆虐,像要把她吞進肚里。
南婳掙扎,卻被他按住雙手。
差點被吻得窒息時,霍北堯才松開她。
頭埋到她的頸窩,他低聲說:“我被臟東西碰了,對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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