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時意不假思索道:“對,我家小姐說,左右她也不過是一年的命,光腳不怕穿鞋的。”
這話真把池宴行給唬住了,思慮再三,無奈地答應下來。
等到夜深,月黑風高,池宴行一人前往國舅府赴約。
在后門胡同口遠遠地等了半天,才終于聽到國舅府的后門輕輕地開了,有人影悄悄地閃身出來,后門在她身后關閉。
他的心頓時提了起來,見那人影左右張望之后,向著自己的方向徑直走過來,看身形就是白靜姝,這才從隱蔽處站出來。
壓低了聲音:“你找我做什么?”
白靜姝上前,與他一同躲避到隱蔽之處,這才開口:“找你自然是好事,我就問你,你對楚一依還有想法不?”
池宴行一口回絕:“有想法又有什么用,人家國舅府瞧不上我。”
“只要你想,我來幫你。”
“你怎么幫?”
“楚一依對太子一廂情愿,被楚國舅關了禁閉。她這幾天想偷偷出府去找太子殿下,肯定不方便帶仆婦丫鬟。孤身一人,這不就是可乘之機嗎?”
池宴行輕嗤:“你該不會是想讓我霸王硬上弓吧?楚國舅不得殺了我?”
“萬一她是主動投懷送抱呢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這個你就不用管了,反正我自有法子,讓她楚一依對你聽計從。”
池宴行恍然大悟:“你該不會是要給她下藥吧?”
白靜姝點頭承認:“不錯。就問你敢不敢?”
“不敢。”池宴行一口拒絕:“左右不過一個女人而已,我犯不著冒險,免得賠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“真是孬種。”白靜姝主動貼上前,壓低了聲音:“假如我說,有法子讓你吃干抹凈,又不用冒險呢?”
貼在池宴行的耳邊,將她的計劃如實說了。
池宴行愣怔了片刻:“這樣也行?”
“這不就是一舉多得嗎?既讓你好夢成真,過了癮,又能借刀殺人。即便事情敗露,也能抱得美人歸。你若是不抓緊這個機會,才是真傻。”
池宴行色欲熏心,不再猶豫,一口答應下來:“好,就依你所。不過,此事不能操之過急,我們要掌控好時機,從長計議。”
兩人商議一定,池宴行就要立即離開這是非之地。
白靜姝將他拽住了:“你老老實實告訴我,你是不是真的有那種病。”
“沒有,不可能的事情。”池宴行仍舊一口否認。
“可我這些日子私處一直都不舒服,清洗熏蒸什么法子都用了,絲毫不見減輕,不像尋常千金病。
假如你真的沒事,我就讓府醫給開藥了。”
池宴行立即阻止道:“我倒是認識一位千金圣手,醫術十分高明,回頭我將你的癥狀與他說一聲,讓他給你也開點藥。”
白靜姝的心頓時沉入谷底,所有的僥幸全都煙消云散。
若是不能及時醫治,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也保不住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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