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很快,秦長寂也得到消息趕了過來。
靜初將皇帝的圣旨取出來,交給秦長寂。
秦長寂一臉的莫名其妙,將圣旨緩緩打開,不由就是一愣。
“這是你求來的?”
靜初點頭:“我怕日后楚國舅為難你,算是有備無患。”
秦長寂默了默:“無論怎么說,還是謝謝你。不過,我不太需要。”
“為什么?我不想讓你一直戴著面具,我更希望你能摘下他,與我一起走在陽光之下。”
秦長寂輕嗤:“我就是我,我不需要他的肯定,還有所謂的恩典。”
靜初臉上的笑意微微地僵住。
秦長寂有所覺察,局促地搓了搓手:“我很感激你的好意,是我不會說話,覺得不值得,浪費了。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。”
靜初淡淡地道:“沒關系,我許是風聲鶴唳,過度緊張了。皇上問起我想要什么賞賜,腦子一熱就說出了口。”
她收起圣旨:“無論日后是否有用,算是我為你求來的護身符。”
秦長寂愈發覺得,自己做錯了事情,磕磕巴巴地想要解釋,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。
尤其是想到,靜初是用這一刀為自己換取的自由,心里更覺得愧疚。
他伸出手去,將手里的劍遞到靜初跟前,十分認真地望著她:“要不,你揍我吧?”
“我為什么要揍你?”靜初莫名其妙。
“反正,只要消氣就行。”
靜初“噗嗤”笑出聲來:“我有什么好生氣的?這圣旨用不到豈不更好?”
秦長寂瞬間紓解了一口氣,撓了撓腦袋:“你笑了就好。這些日子見你都不開心。”
有嗎?這么明顯嗎?
靜初瞬間心里似乎長了草,亂糟糟的。
自己不曾與他傾述過什么,也從不曾像其他女娘那般,心情不好,可以自艾自憐,傷春悲秋。
他竟然感覺到了。
靜初敷衍道:“李媽的仇不報,我委實心里難安。”
“我審問過你養父跟前的車前,他已經如實招供,承認了幫助白靜姝與你養父轉移并掩埋李媽尸體的罪行,現在人就羈押在王不留行,等你出宮之后發落。”
有了車前的證詞,靜初相信,一定能將白靜姝繩之于法。
靜初微微挑眉:“好!在宮里這幾日,快要把我憋悶壞了。今兒好不容易回來,就先拿白靜姝開刀,助助興。”
秦長寂立即派人將車前連同證詞送去順天府。
不用沈慕舟仔細審問,車前主動將他協助白家大爺毀尸滅跡一事,一五一十地招認了。
沈慕舟立即命衙役前往白府,緝拿白家大爺與白靜姝一同歸案。
然后貼出告示,公開問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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