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青剛砸了我們家藥房,又打了你,如今衣衣她再一鬧,肯定會殃及到我們的,怕是許青會把咱們家也給砸了的啊”
河城酒店外。
黃炫被兩人夾著胳膊站在許青面前,身上已經傷痕累累,半死不活。
許青的心腹又狠狠一拳打在黃炫臉上,黃炫的嘴角立馬溢出鮮血來。
許青笑著往黃炫身上丟了一塊硬幣,硬幣掉在地上,發出一聲脆響。
他說:“我這兄弟最近火氣壓抑得有點兒多,倒是給你提供了賺錢的好機會,怎么樣,身體還能吃得消嗎?”
“呸!”黃炫朝許青吐了一口唾沫。
許青的心腹二話不說,又是狠狠幾拳,黃炫吐血,整個人休克,十分命就剩兩分。
許青拿著紙巾擦了擦臉上的口水,沖手下說:“弄醒!”
有人拎了一大桶冰水過來,高高舉起,順著黃炫的頭往下澆。
嘩啦啦啦
“咳咳!”黃炫醒來。
十一月初的天氣本來就已經轉涼,一桶涼水澆下來,從頭到腳,透心涼。
許青又往黃炫身上丟了幾塊硬幣,滿嘴嘲諷,
“你倒是命大啊,挨了這么多下,竟然還能活著!”
黃炫腳下已經被硬幣堆滿,有多少個硬幣,他就挨了多少下。
這是許青想的點子,說白了就是在堵警察的口,如果有人問起,他也可以名正順地說他們不是在打架,是黃炫在想辦法掙錢。
一個愿打一個愿挨,警察都沒辦法問責。
黃炫艱難地抬起頭,眼睛里早已爬滿紅血絲,因為受傷嚴重,現在面部已經浮腫,整個人看上去人不人鬼不鬼。
他瞪著許青說:“有種你就弄死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