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問,“咱們的生意都還順利嗎?”
心腹說:“順利,包括接手的黃家的生意,穩賺不賠。”
許青瞇著眸子琢磨,自自語,“難道那個姓白的真走了?”
心腹說:“前幾天我就跟您說了,他肯定是一聽說您醒來以后害怕了,不想也不敢跟你作對,所以提前跑了。”
許青嗤笑,“我還以為他是什么大人物,原來也是個慫貨!”
心腹說:“是啊,之前我還想著他為了李衣衣沒少做事兒,這次您醒來他也不會不管,現在仔細想想,男人對女人哪有那么鐘情的,女人是衣服,穿久了就煩了!
姓白的肯定早就把李衣衣給睡了,睡了之后就沒新鮮勁兒了,還要她干什么?!因為一個女人得罪您,可不劃算!”
許青聞心情甚好,笑出了聲。
心腹跟個狗腿子似的,繼續拍馬屁,
“現在咱們河城誰不知道您的名號,跟您作對那就是找死,你看王長鳴,他以前可都是跟李衣衣站在一隊的,可自從您醒來之后,他還不是連屁都不敢放!”
許青傲嬌地說:
“他要是敢為李家出頭,我就割了他自己的頭,河城局長的位置又不是只有他能坐!他乖乖聽話,一切都好,不聽話,呵!”
心腹說:“對啊,所以您大可以放心,咱們有仇報仇有怨抱怨,以后這河城就是您的天下了!”
這話許青愛聽,笑得合不攏嘴,想到了什么,他又瞇著眸子說:
“李衣衣那個小妮子長得倒是漂亮得很,水靈靈的,雖然兇看著有點小,但應該是還沒發育好那臉蛋,是真好看,還有那一股子倔勁兒,要是把她放到床上綁住雙手和雙腳,應該很誘人”
心腹立馬說:“青哥要是喜歡,我把她帶回來給您玩幾天?”
許青嚼著石榴籽兒,眼睛里泛著色色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