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炫:“”
阿彪說:“從早前發生的事兒來看,白先生的實力完全可以跟許青抗衡,我們知道許青醒了,他肯定也知道,他突然離開是什么意思?”
黃炫:“”依舊沉默。
阿彪又說:“他是怕了許青故意離開的,還是趕巧了?”
黃炫長出一口氣說:“不管是故意的還是趕巧了,我們唯一的希望是沒了!”
他說著扭頭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黃義,滿臉愁容。
阿彪說:“按照許青的性子,沒見到我們的尸體他肯定不放心,早晚都會發現我們,肯定還會殺人滅口!”
黃炫問,“現在我們帶著我哥和衣姐一起走還來得及嗎?”
阿彪搖頭,“許青的勢力太大了,我們怕是逃不掉。”
黃炫眉頭緊蹙,“既然橫豎都是一死,那我們就先去找他,跟他拼了!”
阿彪趕緊說:
“這個方法更行不通,我們現在去找許青就等于是送死,我們不能慌了心神,想想看,也許許青還沒找到我們白先生就回來了。
不管怎么說,不到最后一刻,絕對不能拿性命開玩笑!”
黃炫煩躁,“那衣姐一個人怎么辦?我們去把她接過來。”
阿彪搖搖頭,“也許她在白先生的別墅里比在我們這里更安全,我們這兒現在是最危險的地方。”
黃炫:“”
幾天后,醫院。
許青已經從重癥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了,身體幾乎無大礙,已經完全可以自理了。
他問心腹,“打聽到黃炫和黃義的消息了嗎?”
心腹說:“暫時還沒有,王長鳴那邊口風緊得很,什么都不愿意說。”
許青冷哼一聲,“王長鳴這個人算了,他不肯說,其他人呢?”
“常年跟在王長鳴身邊的人嘴巴都很緊,不過據其他人說他們并沒有找到黃炫和黃義的尸體。”
許青瞇著眸子問,“生不見人,死不見尸?”
心腹點點頭,“但是按照當時的情形來說,他們是必死無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