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她沒關系,上次癟三他們要欺負她,結果被她撂倒了,我帶了人過去,也不是她的對手,我對她好奇,就查了她。
然后我聽說她把許明給打了,就更加喜歡她了!我聽說許青派人去監獄里要人,就忍不住趕緊把她先接出來了。
李家現在無權無勢,如果我不幫她,怕是會被許青給折磨死!”
黃義看著黃炫說:
“我知道你心地善良,但是,炫子,你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嗎?”
黃炫蹙了下眉頭,沒接話。
黃義說:“現在青龍會群龍無首,我若沒病,上位的可能性很多,可是偏偏我身子骨不爭氣!現在許青最為突出,很可能會成為下一任會長,得罪他,沒任何好處!”
黃炫說:“我承認我把李衣衣從監獄里接出來,有挑釁許青的成分,我有錯。可是哥,我真不能忍了,他最近明了明地欺負我們!
最近好幾家跟咱們有合作的商家從許青的碼頭走貨,都被各種理由給卡了!有些商家已經開始跟我們義字堂解約,找許青合作去了!
如果我們一直受這窩囊氣還不敢吭聲,那許青只會越來越猖獗!”
黃義聞閉上眼睛做了幾個深呼吸,沉默了足足有兩三分鐘才又緩緩睜開。
他最近大半年雖然一直足不出戶在家里養病,但是外面的事情他也有耳聞,他不是不氣,而是無能為力!
以前他身體硬朗時,許青在他面前狗屎都不算,可是現在他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。
而黃炫又太過年輕氣盛,天生就不是做生意的料!
他若是死了,就是十個黃炫也贏不了一個許青!
所以他才會一直叫他忍!
他說:
“炫子,自從我生病了以后,各堂堂主就很少有人跟我們親近了,如果我們和許青鬧翻,不會有人出手相救,這是外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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