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現在畢竟是馮太太,我能恬不知恥阻攔你回去嗎?”
他溫熱的唇沿著我耳廓,似有若無地滑動,“是不能阻攔,還是不想阻攔。”
我癢得很,本能閃躲。
“林宗易生死未卜,你的確沒心情和另一個男人風花雪月。”
我推開他,“你有心情嗎。”
他整理著睡衣束帶,“還可以。”
周德元的證據暫時不足以強行扣押,馮斯乾準備利用周夫人擺他一道,第二天下午趙凱派下屬到闌城,和他商量對策,他們約在茶樓見面,而我也沒閑著,回了一趟出租屋,餐桌上的剩菜是前天中午的,餐盒沒收拾,顯然劉志一天一夜未歸。
我感覺情況不妙,劉志負責監視林宗易,突然人去樓空,只兩個可能,其一是得手了,其二是失手了。
我乘車趕往十三坊的途中,聯系了老賀,他沒接。我又打他辦公室的座機,是他秘書接聽,告訴我正在開會。
我頓時心驚肉跳,“發生什么大事了?”
“那倒沒有,是湖城本地的案件。”秘書問,“您有好消息嗎?”
我說,“我在闌城碰到老同學,在酒店睡了一晚,剛回光明小區,沒找到劉志,以為他出事了。”
“劉志在金獅路,闌城臨時借調。”
我松口氣,“那老賀開完會,你別打擾他了。”
我在花店買了一大捧紅玫瑰,直奔午夜酒吧,生意挺紅火,六點鐘已經上座了,大門的保安截住我,“外地人過來玩,提前預約,你有登記嗎?”
我指著自己喉嚨,咧嘴傻笑,“阿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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