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我動手了,否則上面趕到,他們通風報信,勢必會打草驚蛇,驚動仇蟒狗急跳墻。
我逼問,“然后呢?”
小個子搖頭,“我只清楚這些。”
我俯下身,頂住黃毛的后頸,“你又清楚什么呢。”
他牙口緊,小個子勸他,“你別扛了,蟒叔顧不上咱們死活,這娘們兒——”他咽了口唾沫,“她恐怕有來頭。”
黃毛不搭理。
“硬骨頭啊。”我挑眉笑,“軟趴趴的廢物,我還沒興致對付呢。”
我踩住他屁股,鉚釘鞋底震擊著褲襠,他疼得倒抽氣,“我說——”
我停下。
黃毛側臉貼地,“情況緊急,蟒叔會當場銷毀貨物,沉海或者火燒,不留證據。情況有轉圜,就拉鋸戰,讓華子打頭陣掩護開船。”
槍口戳了兩下,每戳一下,我說一句,“華子不干的下場呢?失足墜海嗎。”
黃毛一激靈,“你是同行?”
他衣服這時傳出聲響,我頓時警惕,我聽林宗易提過,蟒叔下手特黑,在云城曾經搞過人肉盾牌,我握緊槍柄,“什么動靜。”
黃毛說,“要裝船了,喬叔給了我倆通訊機。”
我找到,將聽筒插進耳朵,里面是喬叔在說話,“華子,委屈你了。”
緊接著是解開鎖鏈的響動,林宗易冷笑,“馬上出發了,蟒叔和喬叔還不信任我。”
喬叔安撫他,“不是不信任,是謹慎而已。你的身手和力道,你蟒叔一清二楚。你真叛變了,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你的對手,能和你過上兩招。”
林宗易語氣波瀾不驚,“說到底,蟒叔給我戴腳鐐,是防我。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