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斜倚著桌角,搓了搓手,“和冠強帶去的保鏢打斗的那撥人,是林宗易的人嗎?”
我擰瓶蓋的姿勢一停,看來那段錄像被馮斯乾保密了,趙隊不知情。
我搖頭,“林宗易的下屬,我不全認識。”
“韓小姐猜測呢?”
我蹙眉,似笑非笑聳肩,“沒有依據胡亂猜測,不合適吧。”
趙隊看了我良久,他也笑,“是不合適。”
錄完口供,趙隊送我下樓,我正要上車,他在背后問,“以韓小姐對林宗易的了解,他會趁機逃出境嗎?”
我握住門扶手,“我擔保他不會,如果他借機逃跑,我替他承擔后果。”
趙隊一怔,“您承擔?”
我解釋,“我是他前妻,他的情況在婚姻期內我不可能一無所知。”
趙隊也很嚴肅,“那您還知道什么呢?”
我面不改色,“你們知道什么,我就知道什么。無非是濱城的娛樂生意不干凈,在云城又被仇蟒利用當槍使了。”
趙隊說,“這些和韓小姐無關,湖城方面與我們溝通過,林宗易在決定做臥底時坦白了,他是騙婚,您從頭至尾都蒙在鼓里。”
我一臉平靜,“我的意思是,你們不會白白付出精力忙活這一場。”
趙隊點頭,“韓小姐,您的情義我佩服,我也好心奉勸一句,所謂的情義絕不能逾越法律的邊界。”
我莞爾笑,“趙隊,我會牢記您的勸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