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宗易側身注視仇蟒,“那您為什么提前下手,不然您又多一份籌碼牽制我。”
“你與強子是我身邊的兩大骨干,你們內訌,我自然舍一保一。”他隨手拿起窗臺擺放的輪船模型,“外界風浪襲擊,它翻不了,一旦從船艙內部漏水,它很快傾覆。與其你們兩虎相斗,各有損傷,我親自解決其中一個,你但凡有良心,要記住我的恩情,我沒臟你的手,可跟我干,你的手也不能太干凈。”
林宗易顯然沒料到仇蟒會在這種關鍵時期自斷臂膀,“您培養冠強許多年。”
仇蟒撂下模型,“我不否認他的忠心,華子,這點你不如他。”仇蟒話音未落,猛地掏出一柄武器,指向林宗易。
林宗易當即握拳反擊,只是出手到一半,他及時停在空中,“蟒叔。”
仇蟒意料之中,沒有惱怒,“我判斷你不如強子忠心,這便是理由。他的本能是跪下臣服我,你的本能是自衛,寧愿與我兵戎相向。”
林宗易松開拳頭,手心空空如也,“我收斂自己的本能,是忠誠和理智并存。”
“講得好。”仇蟒大笑,隨即拉動保險栓,“聽你喬叔說,洗浴中心去過一撥人,是湖城的便衣,你通過清潔工交給他們證據,有這回事嗎。”
林宗易舉著雙手,“冠強覬覦萬隆城,他想扳倒我,有時行動很偏激,至于湖城,沒這回事。”
仇蟒逼近他,“洗浴中心的五個清潔工,目前在賓館里受罪,應該有四個是無辜的。”仇蟒始終保持著仁慈平和的笑容,“有一個受不了拳腳,他招了,你猜他招了什么。”
林宗易面不改色,“我沒必要猜。”
仇蟒挑眉,“是不敢猜嗎。”
我頭皮像觸了電似的發麻,此刻他們的對峙太驚險可怕了。
林宗易直視著槍口,“蟒叔信我,他說什么您也信,不信我,我的辯解沒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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