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斯乾停下動作,“還清了嗎?”
我不得不違心說,“沒清。”
他面無表情,“大聲點,斯乾叫喚都比你清晰。”
我一愣,旋即笑著,“你終于肯喊狗的名字了啊。”
他坐直,我攥著他手指,馮斯乾的手修長白凈,有力而分明的骨節,總是溫暖干燥,“蔣蕓說,你們這樣的男人,愛女人兩三分,已是很難得了。你們人生中的七八分,都愛權勢,名利與凌駕別人頭上的欲望。”
他若有所思,“算是。”
我一本正經問,“那你愛我幾分。”
他默不作聲,我撬開他唇,“三分?”
他輕笑,“再多一點。”
我伸手裝作捻下巴的胡須,“足矣。”
“你倒容易滿足。”他被我逗得笑聲越發濃,“不求十分嗎。”
我精靈清澈的眼睛此時映照在他的眼睛里,“男人的情愛太烈,女人會窒息的,尤其是一個占有欲旺盛的男人,對陣一個閱盡無數男人的女人,何必愛得兩敗俱傷呢?”
馮斯乾看了我許久,“你有幾分。”
我比劃5,“這也是我能給予男人最深的程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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