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的齊總指向禮賓臺,“需要記錄,周老先生的意思,日后禮尚往來。”
我耐人尋味的腔調,“我的賀禮啊,周老先生和孟小姐恐怕都還不起,我無所謂記不記。”
齊總好奇,“為何呢?”
我俏皮眨了一下眼,“我生下斯乾唯一的兒子馮冬,他們怎樣還我?我又做不了男人能做的事。”
他們聽出我十足的來者不善,頓時不再搭腔。
我轉身離開,一個湖城口音的男人向齊總指指點點,“韓千年,她曾經的爛事早就傳開了,賣弄心機搞男人,坑男人錢,名聲壞得很,以馮斯乾的地位能要她嗎?那個兒子興許也是她耍下三濫的手段才懷上,不然馮董會讓她這種女人臟了自己嗎。”
齊總盯著我后背,“別輕易站隊,我看那位孟小姐斗不贏她。”
男人不以為意,“孟小姐是周老先生的養女,家世顯赫,配馮斯乾還是綽綽有余。”
齊總高深莫測笑,“既然是玩男人的高手,肯定深諳分寸,堂而皇之給周家下馬威,倘若韓卿對戰爭的勝算沒兩分把握,會得不償失惹一身騷嗎?”
我捏著高腳杯,像女主人一樣到處敬酒,余光窺伺馮斯乾那邊,相比孟綺云的驚慌失措,他無比冷靜。
我們隔空對視,我微微勾唇,走過去的同時,他不露聲色皺眉,把酒杯擱在侍者的托盤中,對男賓說,“失陪。”
他徑直向我走來,孟綺云急忙拎起裙擺跟上,“斯乾,是韓小姐不滿意我們訂婚,來現場鬧脾氣嗎?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