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臉紅啜喏,“在臀中間。”
他頓時停下動作。
我解釋,“他們總不能——”我沒繼續說下去。
林宗易起身背對我,我小心翼翼掏出,擱在床頭。
沒多久,振子趕到辦公室,遞給我一套破舊的工服,“喬叔好像把后門戒嚴了,估計是堵韓小姐,必須馬上走。”
我接過工服,扮成清潔工的樣子,跟著振子出去,進入電梯的瞬間,我回頭看了一眼,林宗易佇立在門口,凝視我背影,一雙眼睛說不出的悲壯與溫柔,仿佛沉積了他一生的情意,在動蕩里的情意,在生死中的情意。
我下意識停住,振子催促我,“韓小姐,來不及了!”
我看著林宗易,他進去關上了門。
振子強行拽住我,按下b1,“我的人送您,附近不安全。您的車是那輛江d牌照的奔馳suv吧?”
我渾噩點頭,“是。”
振子說,“我吩咐保鏢開到涪陵路等您。”
我滿腦子都是林宗易那樣深刻而沉重的眼神,以及回家怎么和馮斯乾交代,這場暴風驟雨在所難免。
我折騰了半宿,回到瀾春灣正好十點半,吳姐在廚房煮牛奶,她探頭,“太太,您總算回來了。”
我聽出有問題,“出事了?”
吳姐說,“公司的高管,在書房待一小時了,先生心情不好。”
我心不在焉換了拖鞋和睡裙,直奔二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