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回頭,“什么是不該做的。”
他一字一頓,“傷害你是不該做的。”
我背對著他,“你現在沒傷害我嗎?你利用我探知消息,聯合沈正培圍剿我兒子的父親,試圖顛覆我安穩生活。”
程澤追上幾步,“他們給不了你安穩的生活!韓卿,他們全部自顧不暇,困在拔不出的泥潭中,林宗易最后的結局生死未卜,你以為馮斯乾甩掉周德元的女兒很容易嗎?”
我說,“在泳館里,我想告訴你的,講得很明白了。”
程澤僵在原地,他沒再回應。
我跟隨馮斯乾乘電梯下樓,門合上的瞬間,他一張臉頓時陰沉,整個人寒氣十足。
我小心翼翼問,“那份合同——”
“程澤用程氏集團20的股份,交換你。”馮斯乾注視著門壁上的投影,“你知道20象征什么嗎。”
我靠近他,牽他的手,“很大一筆錢。”
“何止錢。”他神色諱莫如深,“程澤作為董事長,控制程氏43的股份,第二股東只持有8,他給我的籌碼,足以空降董事局成為大股東。兩個省份的兩所龍頭集團由我掌握,萬里挑一的商人才有這樣的機遇和成就。”
馮斯乾目光長久停落在我臉上,“我的卿卿,果然是俘虜男人的利器。”
我抱住他身體,“那你怎么不答應換。”
他沒答復我,手背輕輕撫摸我眉眼,“一柄利器,刀尖對準別人,是幸事,刀尖對準我,就是不幸了。”
我更加用力抱緊他,“斯乾,我就算對準自己,也不會對準你。”
他審視我,“如果林宗易危在旦夕,你刺傷我,保他一條命,而你不做,他有可能死,你會對準我嗎。”
我心口一揪,“你還是決定了。”
“斬草除根,我從沒改過念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