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脊背僵硬,“我分辨不出了。”我凝視他,“你斗得過程澤嗎。”
馮斯乾神色晦暗不明,沒有回應。
此時的210,程澤正把一塊白色方巾墊在腿上,“既然有急事,蟒叔直不諱。”
仇蟒抽著旱煙,“華子的手上有一份物證,那份物證能搞垮我在云城的一切。”
程澤后仰,靠著椅背,“違規嗎?”
仇蟒說,“會所和牌場的生意,程董認為能干干凈凈嗎?”
程澤啟開瓶塞,斟了一杯酒,“你什么想法。”
仇蟒似笑非笑,“程氏集團是納稅大戶,上面也給幾分薄面,程董能否幫我通融一下,假如華子把東西遞上去了,出面壓一壓事。”
程澤喝了一口酒,“世道變了,還真不容易壓。”
仇蟒也倒滿一杯,主動敬程澤,“我不求大事化無,只求大事化小。”
程澤指節叩擊著桌沿,“那蟒叔要坦誠一些,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林宗易手中。”
仇蟒面容陰翳,“早知在橡山,我親自了結他,不會有這些麻煩了。”
他吩咐站在墻角的六子,“給程董。”
六子打開牛皮紙袋,取出里面的照片和賬單,仇蟒瞇著眼,“這部分,華子都掌握了。”
程澤隨手翻看,短發女人在這時替他倒酒,我發現她右手很刻意懸在照片上,來回晃蕩著,好像在拍照。
程澤翻完的同時,忽然擒住女人的手,他眉目掠過一抹寒意,“你在干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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