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甜膩笑著,“是你嗎?”
“江山可以再掙,合心意的美人可遇不可求。”他從我胸前抬起頭,“可你和美人有什么關系,你是丑人。”
我捶打他,“你才是丑人!”
他悶笑,“我記得你當初很癡的模樣,夸我英俊。”
我臉紅別開頭,“我夸馮冬呢,不關你事。”
他牙齒咬開我睡裙的系帶,“馮冬是我的種,當然關我事。”
發絲同他衣扣纏繞,越纏越緊,他注視著我,眼神幽深又火熱,“替我脫了。”
我手指解著扣子,直到睡衣完全扯下,我在毫無光亮的深夜里撫摸他,他似乎精壯了許多,隔著那樣精壯熾熱的肌肉,我感受到他瘋狂跳動的心臟。
是迷亂沉淪到無可自拔的的馮斯乾。
他的吻一厘厘蔓延,像一片枯草焚了一把烈焰,釋放出同歸于盡的野性。
我窩在馮斯乾懷里,他短發半潮半干,粘在白皙英朗的額頭,顯得越發堅硬,充滿濃烈的男人味,“斯乾哥哥,我喜歡你。”
他嗓音喑啞,“真心話就好。”
我腳踝盤在他腰腹,“你呢?”
他笑了一聲,“還行。”
我捧著他腦袋,不準他回避,“還行是什么意思。”
他掌心撐住床,結實的手臂筋脈賁張,裹著汗珠向下淌,“就是你理解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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