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斯乾面容極為深沉,他望向別處,不回應我。
“斯乾哥哥。”我緊緊纏著他,像無數個情濃的夜晚,他抱著我,我在他身下,浪蕩又乖巧,溫順又撒野。
越是清冷禁欲的男人,越是最愛這副又純又騷模樣的女人,優雅端莊反而難以打動他克制的心。
馮斯乾無動于衷,任由我糾纏他。
“我癢。”我挨著他耳朵,“癢極了。”
他終于肯給我一個眼神,“哪里癢。”
我曖昧蹭著他,“你說呢。”
馮斯乾似笑非笑,“皮癢了吧。”
我一噎,他命令,“坐好,欠打。”
我被他的不解風情氣得松開手,臉色發青坐著。
他一路安靜養神,直到車泊在瀾春灣,我踢開門跳下,七厘米的鞋跟瞬間剮破一塊漆皮,他走在我背后,“我看你的確皮癢了。”
吳姐在玄關迎接,馮斯乾解了領帶遞給她,“有宵夜嗎。”
她接過掛在衣架上,“我煲了海鮮粥,在廚房,您喝一碗嗎?”
“給她。”馮斯乾撂下這句,徑直上樓。
我賭氣跺腳,“我不喝!”
他越過桅桿,沖我下通牒,“不喝不行,誰慣你的毛病。”
馮斯乾進入臥室,吳姐端了一碗擱在餐桌,“韓小姐,您別犟了,又犟不贏先生。”
我舀了一粒蝦仁,“我每次都贏他。”
“那是先生讓著您,哪有人能贏得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