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宗易拇指在她咽喉處反復摩挲流連,“他們每天大嫂稱呼你,你入戲太深,忘了自己的身份和義務嗎。”
他靠近她,“我喜歡你聽話,安分,懂自知之明。”
黃清劇烈顫抖著,“在你眼里,我這么惡毒嗎。”
林宗易喜怒不明盯著她,“不然呢?蟒叔已經急紅了眼,要搶走這些東西,誰接手它,等于抱著一顆炸彈,隨時出意外。你跟著我,你會不清楚嗎。你交到韓卿手中,你用心不毒嗎。”
黃清聲音哽咽,“我清楚它危險,我也做好死咬不放,最終得罪蟒叔的準備。我沒想牽連韓小姐,可是華哥,我也暴露了。你的仇家,蟒叔,躍叔,他們都伺機從我這里突破,撬開我的嘴。我實在沒有辦法才拖韓小姐下水!”
林宗易一張臉無波無瀾,像一面深不可測的死海,“我自己想辦法,輪不著你。”
“你還想什么辦法?”黃清幾乎失控了,“一旦東西沒了,你所有努力前功盡棄,華哥,你為什么寧可自己死,都不肯利用她冒一回險呢!”
“我曾經利用過她,不止一回。而最致命的一回,她差點喪命。黃清,男人在感情里,永遠比女人犯錯更多,我錯過,不愿再錯。”
黃清呆滯著,像毫無生氣的一座雕塑。
徘徊在車庫門口放風的振子去而復返,走到林宗易身后,“華哥,蟒叔的保鏢撤了,醉王朝有一名服務生和一名女郎,來歷和李寶一樣,也是他安插的眼線,一同撤了。”
林宗易松開手,黃清緊接著癱軟在地。
“全撤了嗎。”
振子說,“一個沒剩下,撤光了。您態度強硬,蟒叔權衡之后,不打算再招惹韓小姐,激發您的脾氣了。”
林宗易越過振子的頭頂看向我,我下意識要跑,“站住。”
我裝沒聽見,玩命跑,跑了半分鐘,發現自己始終在原地踏步,他擒住了我長裙的吊帶。
我索性又開始上演老本行,梨花帶雨痛訴他,“宗易——你勒死我了,我透不過氣了。”
林宗易將我扳回,面朝他,“你跑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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