錯在讓兩條平行線相交,他屬于黎明,我的過往使我更接近黑夜。
傍晚我打了一通電話給華京集團的秘書部,是一個很耳生的男秘書接聽,我詢問他馮董在嗎,他說馮董一天沒在公司。
我道了謝,掛斷。
保姆路過客廳,“韓小姐,先生幾點回。”
我站起上樓,“估計凌晨吧。”
她一怔,“不回家吃晚飯嗎?是不是我煮的菜不合他口味。”
我走進臥室,“你的菜很好,是女主人不夠天真溫柔。”
我化了妝,八點鐘準時抵達醉王朝。
我邁出電梯,林宗易也正好從樓梯口出來,走廊的霓虹投射在他身軀,那樣寂寞又迷離。
我下意識喊他,宗易兩個字在舌尖打個轉兒,又咽下了。
他再次出現,卻沒通知我,肯定有問題。
我攔住一名服務生,“319包廂的客人是誰。”
服務生說,“是蕓姐招待的。”
我趕到經理辦公室,蔣蕓不在,我又沖向化妝間,她果然在補妝,我拽住她,“我看到林宗易了。”
她絲毫不詫異,“仇蟒在319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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