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豹大笑,“和阿媛相好?你們老板是女的。”
我四兩撥千斤,擊在他心坎上,“老板和寇媛之前都是馮董的女人。”
他沒吭聲。
程澤說,“你送了酒出去吧。”
我甜笑,“不打擾了。”我轉過身,花豹在這時開口,“是馮斯乾嗎?”
我說,“陳年舊事了,寇媛還險些嫁給馮董的岳父殷沛東呢,她是相當出色的誘餌,程董不也上鉤——”我戛然而止。
花豹疑心大起,他望著程澤。
程澤立馬解釋,“我與寇小姐從沒接觸過。”
花豹晃悠著高腳杯,好半晌才撂下,“程董,這段時間多謝你的扶持,賬我結了。”
混這行對別人很難交心,更忌諱找上門的盟友對自己不交心,曾經朱八壓了他一頭,哪怕程澤拿他當槍使,他也高興,因為有利益可取,現在朱八的腿壞了,站不穩了,花豹的心氣兒也水漲船高,開始謹慎了,他畏懼剛上位就被打下來,枕邊的女人若是里應外合算計自己,那最為致命。
花豹當場離去,程澤站起,“韓卿,你想干什么。”
我平靜直面他,“程澤,管理好程氏集團,其他別摻和。這些人哪天沉船了,把你當救命稻草,咬著你嚼你的肉,你可甩不掉了。”
程澤仿佛要望進我心底,“你是擔心我,還是阻止我對誰不利。”
“擔心你,也阻止你。”我同他四目相視,“我不清楚你的目的,但咱倆好過,我了解你。假如你掃清一切想要獲取的戰利品,其中之一是我,程澤,時過境遷的感情不可能復原,任何場面,任何外因,都不可能完好如初了。”
他神情無喜亦無怒,單薄杵在那。
我解決完花豹,返回辦公室,蔣蕓完全不見蹤影,林宗易洗了澡佇立在窗前抽煙。
他身上的襯衣發皺,我小聲說,“蔣蕓那里預備了服務生的工服,你想換就湊合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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