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起我,“辣得才上癮。”
馮斯乾的吻一直是從溫和到猛烈,過程令人上頭,他氣味很干凈,如同他這個人,清冷淡泊。而林宗易是醇厚且充滿沖擊性的,他沒有淺,他吻上便爆發,他嘴里的煙味酒味濃重又成熟,即使剛洗漱過,唾液也是迷醉狂野的尼古丁,他的吻特別黏,特別有力量。
我一恍惚,馮斯乾用力抱緊我,我白膩的肩膀微微顫抖著,抵向他發燙的胸口。
“斯乾——”
他吻住我唇,堵回后面的話。
好一會兒,我瞄準時機從他唇齒間掙脫,捧著他臉,大口呼吸著,“斯乾哥哥。”
馮斯乾鼻梁淌著汗,他悶笑,“不是寶貝嗎?”
我腳趾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他皮膚,他大約覺得癢,腹肌緊繃,脊背的骨骼也在我掌心戰栗,“那是喊小狗的,你和狗爭寵嗎。”
他目光迷離,“你喊一聲。”
我別開頭,“不喊。”
他纏著我,我掙不過他,“我喊——”
他停下,我攀附他身體,仿佛一條細滑的蛇,一寸寸滑向耳畔,“寶貝。”
他胸腔震蕩著,連續的笑聲溢出。
緊接著我說,“斯乾哥哥,你手里的證據銷毀,行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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