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手一僵,“華哥。”
林宗易后仰,胳膊搭在沙發邊緣,“我不喜歡代勞,我喜歡親自動手。”
女人乖巧伏在他肩膀,“我記下了。”
我喝完第二瓶,已經極限了,女人又啟開一瓶,她交到林宗易手里,“華哥,您給她。”
林宗易抽煙的姿勢一頓,他睥睨女人,目光意味不明,“你比我想象得還聰明。”
他分明笑,可笑容令女人膽顫,“華哥”
我伸手去拿酒瓶,林宗易的目光跟隨我的手移向我,看不出心思。
我咬住瓶口,直到喝下第三瓶,他臉上的寒意加重。
女人開啟第四瓶交給林宗易時,他手頭的煙正好抽完,他又焚上一根,火苗四射間,他盯著女人,“你聰明得過頭了。”
林宗易越過女人,一把扼住我手腕,反手一擰,將我甩在沙發上,他面色深沉冷冽,“都出去。”
一群女人迅速逃離,我趴在沙發上,醉意和淚意浮上面頰,凝望林宗易。
他默不作聲吸煙,一口接一口,吸得很兇。
三瓶酒喝得太猛,當時不覺得怎樣,過后在胃里翻江倒海,我一陣劇烈嘔吐,有氣無力問,“你滿意了嗎。”
林宗易銜著煙,倚住沙發背,整個人懶散又危險,“你以為幾瓶酒能解決嗎。”
我哽咽,“我從沒想過要害你坐牢。”
林宗易攥住我頭發,迫使我順從他的力道仰頭,“你迫不及待找我,是想打聽你父親的下落,對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