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捏著手機癱跪在地上,撕心裂肺大喊,“林宗易!你說話。”
振哥爬過來,試圖奪回,我死死地捏住,“你要怎樣,把我喂魚,還是安排一堆男人欺負我,怎樣能發泄你的恨,讓你原諒我,放過陳志承,也放過我。林宗易,我求你了,給我一刀痛快,我不等了。”
始終沉默的林宗易終于開口,“振子。”振哥搶回手機,“華哥,您吩咐。”
“送她走。”林宗易撂下這句掛斷。
我撲上去,再次抓住,振子沒蹲穩,被我撲倒,我一連回撥了十五個,林宗易沒接。
我狠狠摔向墻壁。
“我手機——草!”振子拍我肩膀,“你真是嫂子啊?”
我崩潰痛哭。
“嫂子,對不住啊,其實你屁股不翹,胸也不大,我嘴碎,你和華哥解釋一下,當我放屁了行嗎,手機不用你賠了。”
這時電梯內涌出一撥黑衣保鏢,有條不紊地開出一條路,走在最后的一名男子氣度深沉,一副極為英挺的輪廓逆著光,他佇立在走廊,眼神晦暗莫測,定格在我身體,“還沒折騰夠是嗎。”
我聽清是誰,哭聲下意識一頓,隨即站起,和他四目相對。
我蒼白的一張臉投映在他眼眸,黯淡又空洞,再沒有往日的靈動嬌憨。
小平頭說,“振哥,來者不善。”
振子手摸進口袋,正要拔出,匆匆趕來的何江一邊打電話一邊攔住振子,遞上一摞錢,“誤會,我們老板接韓小姐回家,不是鬧場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