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淡嗯,“條件是安分吃藥。”
她立馬抓住傭人的手,把藥舔進嘴里,馮斯乾揉著她頭發,一句聽話,她心滿意足吃下,隨即乖巧伏在他膝上,癡癡望著馮斯乾,“斯乾,你真英俊。”
他笑意淺,在冷色調的燈光下越發好看,是極為深沉的俊朗,馮斯乾不適合大笑,他長相英氣,大笑反而失了禁欲迷人的味道。
孟綺云說,“我連做夢都只夢到你。”
馮斯乾低下頭,掌心覆在她烏黑柔順的長發間,眼底涌動著憐惜。
我在車里凝望這一幕,手越捏越緊,幾乎捏到沒了知覺。
柔弱無辜,楚楚可憐,一向女人是掐住男人命脈的利器。
曾經我利用這個殺手锏,不知搞定了多少獵物,風水輪流轉,我的男人也被更加無辜可憐的女人搶了。
馮斯乾安撫好孟綺云,避到露臺上,他撥打電話,緊接著我的手機響了。
我掛斷。
他再次打,我又掛斷。
他面朝停車的街道,濃眉緊鎖。
我拉黑了他的號碼,抽出si1卡,拋出窗外,用si2卡打給蔣蕓,“你在哪。”
她大著舌頭,明顯喝多了,“在萬隆城啊。”
我擰眉,“你去萬隆城干什么?”
“小齊在萬隆城。”
“小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