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斯乾也注視我,“你雇男人不懷好意接近她,你的圈子復雜,她的經歷空白,你自以為小伎倆釀不成大禍,興許就害了她。”
我情緒激動,“那些人是演員,不是你口中的下三濫,我復雜,她空白是嗎。孟綺云不是馮冬的母親,她憑什么每天纏著馮冬的父親,我只是轉移她的注意力,我壓根沒有害她,在你眼里這樣十惡不赦嗎。”
“曾經你這份引誘人的伎倆,怎么迷惑我上套,她抵擋得住嗎。”馮斯乾皺著眉,“然后全身而退,不是害了一個無辜女人嗎。”
我眼眶一厘厘紅透,我笑了一聲,“是,和她的純潔聽話相比,我真是從頭到尾都污穢,你寧愿他纏著你,不愿她愛上其他男人放過你。你不打算抽身了。”
馮斯乾眉頭皺得更深,他揉著太陽穴,“我不是那種意思。”
我拉門出去,他疾走幾步,一把拽住我,拽進懷里,我廝打掙扎,他手臂抱緊,箍住我腰肢,“我并不是責怪你,韓卿!”
我大口喘息著停下,“你不是替她埋怨我嗎。”
他臉埋在我長發內,“我很累,別賭氣了。”
我身體緊繃,貼在他胸膛戰栗不止。
男人對女人說累,是最危險的訊號,而女人面對男人的累,往往都無能為力再補救什么。
馮斯乾抱了我許久,“睡吧。”
他將我抱回床上,熄了燈。
無邊無際的黑暗中,悶沉的雷聲轟隆而過,下一秒電閃雷鳴,我本能從后面摟住馮斯乾,他沒動。
我摟了一會兒,松開他翻了個身,和馮斯乾背對背。
又是一道刺耳的霹雷,我被震得一抖,床也搖晃了一下,馮斯乾轉過來,沉默攬我入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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