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斯乾回身,望向這扇門,正好望見我驚慌躲閃的背影,我朝服務生搖頭,塞給他一沓錢,他不領情,拔高音量,“女士,您侵犯隱私了。”
“不用管了。”馮斯乾阻止侍者繼續追究,“隨她去。”
我頓時飛奔著逃離走廊。
走背字真是喝涼水都牙疼,我的汽車輪胎爆了,爆了倆,每個上面都插著巴掌大的玻璃碴子,我使勁掄包,“誰手欠啊!”
我拉車門上去,程澤的電話十分鐘后打進,他問我在哪。
我委屈又暴躁,“干你屁事。”
“你不懂好賴,我不是關心你嗎。”程澤也惱了,“你肯定沒走,在哪呢?”
“我回家了。”我嗒嗒按喇叭,“在高速路。”
“哦——”程澤腔調怪里怪氣,“哪趟路段,沒查你啊?”
我趴在方向盤上,“憑什么查我,我又沒超速。”
“你沒穿鞋啊。”
我一怔,低頭看,腳丫果然是光著的,跑得太急了,鞋掉了竟然沒察覺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