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淵蹙眉,“留著孩子繼承殷家財產,不是更有價值嗎?”
林宗易意味深長笑,“他設下的局應該是寇媛懷了我的孩子,威脅我娶她,而我想借助她拿到華京,不肯答應,寇媛因愛生恨向韓卿示威,被挨了打懷恨在心,打算曝光這段地下情,爭執不休中,導致她流產。”
林宗易叩擊著窗沿,“一旦曝光,誰會和這種心狠手辣的人共事,馮斯乾真正要斷我商場的后路,毀我名譽。”
李淵問,“那孩子到底是殷沛東的嗎?”
林宗易笑容一寸寸斂去,“只有馮斯乾才知道。”
“萬一殷沛東這次不依不饒呢。”
林宗易松了松襯衣的領扣,“林太太不是有舊情人護著嗎。”
我一僵。
他偏頭,眼神冰涼,不帶一絲溫度,我被這股涼意嚇得一抖,“是寇媛自己滑倒,我沒動手,馮斯乾也沒動手。”
他神情陰冷,我又是一抖。
“韓卿,馮斯乾究竟給你灌了什么迷魂藥,你對他如此著魔。”
我五官被他手指撅成一團,艱難啟齒,“宗易,我不清楚寇媛想干什么,孩子真的是她自己摔沒的。”
“你為什么在四樓。”他審視著我,“你心里不痛快,跑去興師問罪,對嗎。”
我大口呼吸,“馮斯乾和寇媛一前一后離席,我懷疑他們碰面商量什么,所以跟去看,但我確實沒有出手。”
他打量我好半晌,“他們商量了什么。”
我腦子飛快轉動,面上毫無破綻,“我距離太遠,沒聽清。站得近了我擔心被察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