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探入我裙下,輕聲笑,“為了防我,還多穿了褲子。”
我仰視他,“你們一周,她懷了六周,能是你的嗎。”
我微微躲向一側,避開他侵略十足的性攻擊力,林宗易拇指沿著我腳踝撫向大腿,隔著褲子,像彈琴那樣,漫不經心地跳動,“我從來沒承認跟她有關系,是林太太自己判定我睡了她。”
“沒關系去酒店幽會啊。”我擒住他手腕,慢條斯理掏出,然后往旁邊一滾,迅速站起,“殷沛東盼兒子,你生兒子一擊即中,所以你不聲不響代勞了。好歹是親戚,比馮斯乾占了便宜強。”我眼神掠過林宗易的鬢角,他短發黑硬,不用定型便濃密英挺,馮斯乾的發質和發量都不如林宗易,他總是抹啫喱,或者發膠,一絲不茍的背頭,油光水滑,光線越是明亮,越是襯得他挺拔俊朗,他梳背頭像一個斯文敗類,風度翩翩,骨子里透著壞勁兒,凌厲狡詐,我第一次見到他,就覺得他是令人過目不忘的男子,那么干凈清冷,克制禁欲,眼底卻是不加掩飾的陰險。
“宗易,我沒打算脅迫你,你坦誠些,私下我還會讓著寇媛。”我歪著頭,笑容無邪又明媚,卻偏偏針扎似的,比刺入他胸膛的那一針更毒,更銳利,刺激著林宗易。
他面色忽然一沉,起身扼住我臉蛋,發了三分力,指腹陷入皮肉,我面孔隱隱有些扭曲變形,“我警告過林太太,我不喜歡你這副無所謂的樣子。我對你的感情,你心中不清楚嗎。”
他猛地一甩,我被重重甩在床鋪中央。
他從背后壓住,精壯火熱的身軀隨即沉下,和我重疊,“告訴我,幾天了。”他呼吸噴灑在我后頸,我情不自禁戰栗,“林太太耗了十天,還想耗到什么時候。”
林宗易撥開我披散在脊背的長發,“我不提,林太太一輩子也不提,對嗎。”他大半的重量壓下,我喘不了氣,“可笑我還殘存一絲幻想,林太太會主動給我。”
我已經感受到他,只是由于我身體緊繃,他擔心傷我太狠,沒有再強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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