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仿佛一只迷失的狐貍,柔情動人又楚楚可憐,“我討厭虛偽,人前一套人后一套,反復暗算我,坑騙我,我很不滿。”我將銀針抵在他胸口位置,“我真想要看一看,剖開你的皮,里面有多少花花腸子,有多少黑暗的心思。”
我越是咄咄逼人,林宗易越是興濃,他意猶未盡舔吻我的嘴唇,“自從林太太鬧脾氣,我再沒騙過你。”
我一寸寸抽離他掌心,尖銳的銀針重新抵住他經脈,在最脆弱的部位一刮,即便沒發力,也有一縷淡淡的血筋滲出,含在皮肉里。
“見血長記性,宗易,你說呢?”
“林太太的狠辣,與我特別相配。”他眼睛噙著幽深的笑意,“此刻你像一條妖嬈的美女蛇。”他用力摟住我腰肢,“雖然帶劇毒,但男人也心甘情愿死在你這張奪人性命的紅唇下。”
我眉目春潮涌動,“哪個男人啊?”
林宗易盯著我白嫩透出艷紅的面容,“比如我這個男人。”
“哦?”我笑容明艷至極,“你舍得將命給我嗎。”
他取下我夾住的耳環,扔在地上,“林太太只要發自內心引誘我一次,我還真舍得。”
我審視他每個表情,沒錯過半點變化波動,“你猜我在馮斯乾手里看到什么。”
林宗易平靜得像是完全不知情,“看到什么。”
何江擅自作主勾結王晴娜迫害我,馮斯乾當時就蒙在鼓里,也許我同樣錯怪了林宗易。
我猶豫片刻,沒再問下去。
浴室那種私密場所,除了我和他,按道理誰也做不了手腳,他確實嫌疑最大,可戳破這層窗戶紙,現階段不是明智之舉,我還要接馮冬回家,讓林宗易養一個野種,是非常考驗人性的難題,我只能討好他,不可以鬧僵。
我莞爾一笑,“孩子總是尿床,瀾春灣的陽臺晾了不止一塊尿布,幾個房間都飄著尿騷味。”
林宗易笑著問,“是嗎?他在你肚子里,我護了他八個月,這小子終究和我更親,替我折騰馮斯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