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宗易掐滅煙頭,起身朝我走來,“馮斯乾不比我年輕多少。”
我赤腳搖晃著,“我老公是開會所的,里面的小白臉一茬又一茬,我一天割兩茬,不行呀。”
他彎腰,我身體隨著他的傾覆躺下,沒有躲避他親近,“一天兩茬。”他鼻梁抵在我肩膀,氣息撩人滾燙,“我怎么不知道你這樣旺盛。”
我也發覺自己說過頭了,“一天一茬。”
他笑了一聲,“那我的卿卿也很厲害。”他撫過我眉心,停在那顆嬌俏的淚痣上,“多給我熬一些補湯,我能堅持。”
我看著林宗易,蔣蕓對他的評價很客觀,他是一個相當有魅力的男人,他釋放魅力時,仿佛下了一場大霧,獵物不由自主淪陷進去,四下皆是迷途,像王晴娜,她分明磕得頭破血流,還拴著他至死方休。
林宗易是一個讓女人根本放不掉的男人。
我一字一頓,“我不離婚,也會忠誠,可不是心甘情愿。”
“林太太甘愿,我就嘗你甘愿的滋味。”他挨近我耳朵,聲音低沉磁性,“即使你不甘愿,我也喜歡強迫你在身下哭。”
林宗易手繞過我頸后,攏住一頭墨藻般的長發,撩起的剎那,發梢浮動,我看不清他輪廓,他吻住我。
成熟的烏木香,致命又溫情。
我喜歡沉重的味道,就像我迷戀馮斯乾吸煙后的深吻。
摻雜著煙味酒味的吻,令人上頭。
他吻了我許久,吻到我唇舌都發麻,“有誠意嗎。”
我眼眸漾著蒙蒙水色,動人極了,“比如。”
他濕熱的唇瓣移動到我耳垂,似有若無地觸碰,“我以后用來給林太太快樂的地方。”